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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至,春心萌动。去年阳春三月途经石笋山,对此处之奇石怪松秀林峻峰印象颇为深刻,唯当时行色匆匆,未及饱览,止惦记而矣。今春山林再度召集,当然不容错过,于是便使出浑身解数,一则以花谢为由破坏九峰之行,二则以满山吊钟花勾引赏花之人,三则擒贼先擒王勾引湾仔浪儿,四则拉帮结派勾搭南风招蜂引蝶,由此成行。 3月9日早,两队三车近30人结伴前往连州西江镇,天气时晴时阴间杂浓雾,心情随路面的起伏而恍惚。及至西江镇,朴素登山派代表山林队已悄然起行,闻说午餐干粮解决,佩服。休闲腐败派代表南风队及湾仔队见恰逢墟日,决定趁热闹,于是众色男女纷纷散落在猪肉档、豆腐档、甘蔗档、米铺油店等,象一群无组织无纪律的小蜜蜂嗡嗡嗡地穿梭在人头涌涌的乡镇街道,街边抽着旱烟的老汉们看到众多花姑娘惊现西江墟无不目瞪口呆,指指点点间同感不枉此行。 饭局在中国人眼中的意义远超过解决肚腹之欲,一席200元九菜的午餐彻底改变了此次的行程,东岳情结无法释怀的南风揭竿起义,带走了星级酒楼的大厨师,还带走了大部分的猪肉配料和美眉,只留下忧郁派杰出代表的西文,强忍着满眶的泪水免得冲淡了手中的啤酒,一首悲情的小曲在心头盘绕,“走的终需走,伤的终伤透,你往哪一方走,仍然逃不过我的魔瓜”。尘世中的离离合合都只是一个缘字,既然上天让我错过了罗靓烧肉,就把八斤猪肉留给山豹,把黑锅留给二师兄吧。 石笋山还在,只是山下多了些人为的痕迹,车辆、板房、满目疮夷的山体。机耕路还在,还是那样的漫长和陡峭,热辣辣的阳光粗野地照在身上,不断地制造和消灭着汗水。雄爷、依然、左手、右手马不停蹄一转眼就不见身影了,湾仔、标标、西文、洪洪成为后队,磨磨蹭蹭地走在机耕路上和烈日战斗,浪儿是不消说的了,不列入统计范围。 一路上几乎无风景可言,只在两处水源地歇息、补水,近四个小时恶日下的爬升,大家都显得成熟稳重了,深谙沉默是金的四字真义,背上水后,真沉,心想着快到营地吧。 石笋山奇丽如昔,夕阳把大片金色洒在或壮丽或奇峻的峰峦上,清风吹拂着竹林松海,秀丽的吊钟花摇曳生姿,四周一片柔黄宁静,最喜是那片美丽的火烧云,象熔金般的夺目,虽然稍纵即逝,却以一瞬间,越过无限。 高远的星空下寂静的山谷之中,帐篷一搭,柴火一起,菜香酒醇,围在篝火旁享受着晚餐,饮食男女无不面红耳热,两队人马相聚畅谈甚欢,一个个活动计划渐见雏型,施毒的两眼红光高谈阔论,中毒的目露青光豪言壮语。物资总是多余的,还有6个菜式未推出便结束了饭局;酒总是不够的,及凌晨二点许,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星夜煮茶,怎一个疯字了得! 谁说男人不浪漫?除了第二天早上爬起来看日出的,还是带着脚架拍日出的,再还是不带相机一到山顶就躺在草丛睡大觉陪看日出的,都是公的。凌晨4点第二次入眠,凌晨5点半第二次起床,容易吗? 这天早上的日出很有意思,虽然没有云海,也未见传统日出全程,但看着群山远处的天色变渐亮,云彩的色调变换,再加上神奇的基督探照光,绝对是非主流不一般的日出。时间很充裕,石笋山附近几个山峰都各具特色,可以从容地选择四周的山头攀爬,也可摆无数搞怪的端庄的甫士留影,当然也可以选择钻在被窝呼呼大睡,你喜欢,你选择,慢节奏地放逐着自己的心灵,真好。 吃过早饭,来个大合照,收拾下撤,回到西江镇同一间大排档,唉,又腐败了,鄙视自己。 |